年纪轻轻的那么没有礼貌,一看就是没经历过社会的毒打。
刚才嘴上叫嚣得猖狂,没想到一动手跟个怂包一样被自己打得鼻青脸肿也没还手。
看来所谓的祖宗剑也不过如此。
“怎么可能?!明明只是个普通弟子!”少年被打得第一瞬间就想着还手,却发现自己无法伤及桑宴,只能抱头护住脸以免被揍得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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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一顿,非但没灭掉气焰,少年反而越发嚣张:“小鬼,我记住你了,这个世界上除了叶娇娇没有人敢对我动手!等叶娇娇回来,我第一个把你宰了!”
“别张口闭口叶前辈了,你自己心里不是最清楚吗?”
“长河君当初离开此界没带你飞升,那就是不要你了。”
“……”
少年冷哼一声,揉着脸别过头:“我都说了是那老女人见色忘义,没有我,她哪里算得上是天上地上第一剑修。”
桑宴眉头一皱,没有说话。
小说里没有提及仙门前辈,他也是来到这个世界后频繁从姜璎口中得知长河君的事迹,曾经的天下第一人,明尘仙尊的师妹,如今他来到崖山剑冢取一把本命剑,也只有长河君的配剑搭理自己。
难道……叶娇娇也是原着里没提到的隐藏剧情?
那今后是否也会遇到呢?
二者心思不在一处,都没在提出话头,兴许是桑宴暴打祖宗剑的壮举给了一众仙剑勇气,四周渐渐的响起兵戈碰撞铮鸣声,皆是窃窃私语:
“那个妖女当初不止修剑道,其他什么炼丹制器画符御兽都会一点,真乃天下无双的存在,祖宗怎么好意思说是妖女沾了他的光?”
“这把仙剑所言极是!若是真的了不得,当年修仙界众人为何不称呼魔女为‘今朝剑主’而是‘重霜剑主’呢。更别提吾之剑主,当初也是对魔女大加赞赏,虽作恶多端,却也心存大义,不愧护宗剑剑首。”
“是啊是啊,小祖宗自从进入剑冢以来,没一天不咒骂长河君见色忘义。”
“诸位,可否听老夫一言,据老夫所知,叶娇娇当初飞升离开此界,只能带一把本命剑走,而小祖宗与他兄长一木同生,叶娇娇选了他兄长,没选他,只怕是心生怨怼,又拉不下脸面直说自己被抛弃……”
“哦——!原来如此,其中竟是这般真实原因,诸位仙剑,不如我们早点挪地,祖宗剑既然背负被人舍弃的过往,又生剑灵,说不定哪天会像人类修士一般堕了心魔,祸害吾等!”
“仙剑小友说得对!趁着这位重霜仙山小友还在,尚能压制祖宗剑,我们赶紧跑!”
“对对对!”
“今日真是多谢这位仙剑前辈了,不是你告诉我们真相,我们还被蒙在鼓里不知所云,日日承受祖宗剑的剑势威压!”
“对啊对啊,本仙剑同情祖宗剑,还为他骂了长河君几个月见色忘义呢,现在想来真是白费功夫!”
“诸位仙剑小友谬赞了,老夫也是上了年纪的,不比你们小年轻强盛有朝气,剑意不敌当年,唯有拿一些陈年旧事当当谈资。”
啊这。
桑宴眨了眨眼,心里涌出一丝愧疚之意。
原来这少年那么嘴臭是有原因的,被剑主抛弃,真的好可怜。
听说有的仙剑一生只会契约一位剑主,从此人剑合一,生死与共,若是剑修飞升仙剑也能受益破开此界法则,化作人形,一同共赴长生大道。
想必这把祖宗剑当初与长河君契约,只认了她一位剑主,却没想到飞升之日,舍弃了祖宗剑而选择了其他仙剑带其飞升。
这是什么狗血男主辜负女主转身投向女二的言情剧本。
桑宴放软了声音向少年道歉:“真是抱歉,我没想到你那么可怜。”
“我靠!”少年烦躁地抓挠头发,眼眶微红,“小爷哪里可怜了,你们一群破烂剑别以讹传讹,又不是当事人,少自以为是认为你们知道的就是事实了!”
“尤其是你,别以为你年纪大,就可以随意造谣我的事情,我可不是叶娇娇,懂得尊老爱幼那一套,信不信小爷把你打废了!”
少年挥手一指,那块起哄起得最欢快的仙剑群,霎时静得连根针掉落地上都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