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归几乎快咬碎后牙槽,转过身对着顾云砚郑重道:“阿榕,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岂是这种不知哪来冒出来的登徒子可以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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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实意,清云君,我看见小鹤这么待你便是死而无憾了。”
“……”顾云砚笑了一下,“星宗主所言极是。”
“师叔,恕师侄失礼,有事先行告退!”
江熙与表示理解地点点头:“无妨无妨师侄快去吧!对了大师侄记得赔偿师叔的东西!”
“星宗主,有意思吗?”顾云砚垂眸,捧着杯茶出神。
江熙与一点也不担心说话踩到人尾巴然后被泼一身茶水,笑得眉眼弯弯:“当然有意思了,我可是很关心大师侄的终身大事,清云君对大师侄这么冷淡,我这个当师叔的实在是担心不已。”
“是吗。”顾云砚轻轻一笑,“既然如此,那届时我和沈鹤归的婚礼,劳烦星宗主出份厚礼当做份子钱了。”
“哦?!”江熙与端起茶盏,用故作惊奇的语气慢声道,“清云君和大师侄年少定下婚约,至今已有十几载,从未听过顾家提起完婚之事。”
“本宗主只当是清云君觉得未到成婚的时机,又可能是认为我这位大师侄不够稳重,故而久久不提想要多加考量,怎么今日忽闻喜讯?”
“这下我不得不告诉大师侄,好好道贺一番了。”
顾云砚轻轻地瞥向碎裂水镜,背光的镜面映出自己不见喜色的眉眼:
“是么,那有劳宗主师叔备下厚礼前来。”
听到这个称呼,江熙与眉头一挑:“清云君,怎么张口闭口就提及份子钱呢?你有所不知,师叔不如大师侄家境雄厚,家底也是薄简。”
“不过清云君既然改口唤我声宗主师叔,师叔哪怕是砸锅卖铁也要筹备礼物出来,幸好师叔有个很能吃的徒弟,到时候一并带过去,把份子钱吃回来。”
“如果宗主师叔不愿出份子钱,”顾云砚将茶盏轻轻一掷,“不如与本君打个赌。”
江熙与抿唇一笑:“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