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沫才刚问完,盛雨玥便顾自升上车窗,一脚踩上油门,离开了。
留下站在原地,一脸气愤不甘的黎沫。
盛雨玥一路仿佛将脚下的油门当做了傅云庭,恨不得一脚将他踩扁。
“云庭,云庭。”
“呸。”
“什么人?”
“呵,说出来,我怕你得投河自尽。”
“贱杂碎,不是不近女色吗?”
“哪里蹦出来的邻家小妹?”
盛雨玥双手抓着方向盘,咬牙切齿的自言自语道。
当她意识到自己这来得莫名其妙的情绪时,刚好到了别墅的车库,一个猛刹车,直接撞到墙上。
她却毫无心情去关心她的科尼塞克,一个人坐在车里,不停的思考着自己这疑似醋意的情绪是为何?
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除了童年时期的父亲,便只有爷爷和沈渊两个男人在身边,尽管身边不乏追求者,但她从来连看都没欲望看他们一眼。
要不是因为娃娃亲,她大概这辈子都不可能会结婚。
要不是她的这个新婚丈夫实在太有辱她的身份,她也不会潜伏在他身边,做个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