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把傅肆妄前妻的隐私说出来,似乎有些不太好,毕竟傅肆妄之前也是隐婚,连他公司的下属都不知道许意意是他过世的前妻。
显然,傅肆妄也不希望更多人知道这件事。
于是,她便说道:“他是霍经年的好兄弟,上次陪小月去试婚纱才相熟的。”
“我倒是忘了这回事了,小月快要嫁给霍经年了,他与傅肆妄确实是关系极好的,听说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交情。”澹台煦恍然大悟。
他不免追问道:“所以,他是伴郎吗?”
他知道,南许意肯定是伴娘。
“唔,倒也不是,他是去试穿伴郎服的,但霍经年说他不是伴郎。”南许意如实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他们应该有自己的安排。”澹台煦没有继续追问,显然南许意也并不清楚那边的事情。
目送南许意坐车离开,澹台煦摘下了眼睛,拧了拧鼻梁骨。
他莫名地有一种不安全感,脑海里浮现的是傅肆妄的那张脸。
……
回到家以后,南言之询问道:“你今晚是和澹台家那小子去约会的?”
“约会?不是!”南许意强调道:“只是一起吃了饭,不是约会。”
“澹台家是书香门第,阿煦又是老二,有老大撑着,以后他来我们南家也方便。”南言之话里话外,都是满意的意思。
而且,还隐晦地提醒,可以让澹台煦入赘。
南许意又不傻,自然听明白了,她赶紧道:“爸,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和澹台煦只是朋友,我不喜欢他!”
“你不喜欢他,你还与他出去约会?”南言之调侃,说道:“如果是澹台煦,我是赞同的。”
“不是不是不是,都说了不是约会!”南许意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