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殊迟有些不高兴的抿了抿薄唇,但他的身子还是乖乖松开了了陈白歌,一双乌黑的瞳仁紧紧跟随着陈白歌。
等陈白歌把门关上时,他还是又呆又乖的站在那里,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睛静静凝望着陈白歌,发现陈白歌也在看他,微微歪了歪头,耳根子却骤然红了起来。
可恶,还怪可爱的,陈白歌大气的原谅他湿漉漉抱她的行为了,伸手拉着陈殊迟坐下,语重心长嘱咐道,
“你坐在此地别动,我去给你拿个毛毯。”
“......”
好吧,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超级变态,顶风作案。
小废物摔过去两条毛毯,正直的用那充满缝隙的手捂住眼睛,口水不争气的从眼角滑落,口中振振有词。
“擦吧,擦吧,我不辫太。”
陈殊迟:“......”不信。
......
房间里的温暖适宜,陈殊迟的衣服很快就干了大半,他的头发还有些湿,半湿不干地黏在额头上,他的皮肤很白,在灯光映衬下,泛起一层淡淡的荧光,同样的也凸显出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事的羞涩浅红。
屋外的雷声和闪电早已停歇,只传来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声,屋内暖黄色的灯光、冒着袅袅热气的水杯以及半瘫在沙发上好似没了骨头的没心没肺乐呵呵追剧的少女,让这一切看上去静谧又祥和。
他也没了起初的慌乱难遏,可回神后的他依然不舍得离开这片温馨宁静的小天地。
在旁边的陈白歌在广告间隙偷偷用余光瞥陈殊迟,见他脸红的要命以为是他不自在了,主动靠近了他一些,大方的跟他搭话,
“别怕,我把灯都打开了,鬼看见这里这么亮肯定不敢来。”
见陈殊迟脸越来越红,她拍拍他紧紧交叠在一起的手,发下豪言壮志。
“要是实在怕的话,你和我一起追剧吧,咱们一起熬死鬼。”
“为什么这样说?”陈殊迟只感觉耳朵边像是有只娇软的猫在吹气,又像是调皮的猫用自己高高翘起的蒲公英式大尾巴有意无意扫过他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