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厚葬吧。”
伴随着马倒在地上 ,黎渔从马上跳了下来。
“泽霈......你知道楼焕和你什么关系吗?他居然能为你这么做。”
“不知道。”
黎渔面色冰冷,掏出手帕擦拭自己的剑。
“花霜玉应该还能修吧,趁着现在乌蒙还没有人,我想弹一曲。”
“暂时修不了了,必须拿回雾旷山修。”
“那真是可惜了......”
黎渔不知为何,现在特别想弹一曲,用花霜玉,给楼焕弹一曲。
不然好像有什么遗憾。
“小六子,楼焕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宿主大人我不知道诶,几十年前那场事故,我重修之后,这个世界的记忆都是重新开始的。”
“你知道的。”
“楼焕也是切片,赫连川也是......”
“最讨厌古代面位......”
“我派人将花霜玉带回雾旷山给你修一下吧。泽霈......你怎么哭了?”
顾景渊看着黎渔眼泪从眼角流出来愣住了,修长的大手将黎渔的眼泪擦干,轻轻地问道。
“我......哭了?”
黎渔声音有些哽咽,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十分酸涩。
“大概是风太大,眯眼了......”
“回去吧,看着一地尸体,也挺碍眼。”
黎渔将顾景渊的手扫开,胡乱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风吹过,黎渔发丝轻扬,发红的眼角衬得额头的疤印更红,如同鲜血一般。
“泽霈,你哭是不是因为楼鹤辞?”
黎渔脑海里闪过一段片段。
“泽霈,是我,鹤辞啊.....”
贺词?鹤辞......
算了,不想了,都走了,想有什么用。
“没有,我不认识他,只和他见过几面。”
“他应该是见色起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