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北暮将手上的纱布递给顺福。
“圣上,这不是国师大人的吗?”
跪在地上的顺福起身,接过纱布疑惑道。
“嗯,以后再听见宫中再有人议论国师大人,按细作处理,砍了就是。”
“是。”
顺福不明白,但按圣上说得做就是,圣上是一国之主,说得准没错。
长孙北暮仰头望着蔚蓝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无精打采地回到了殿内,将奏折整理好,开始处理公文。
“泽霈,我们回雾旷山吧。”
顾景渊和黎渔平稳落地,顾景渊看着黎渔脖子上的红痕,声音沙哑地说道。
小主,
“不回。”
“泽霈在雾旷山住了近二百年就没得过什么疾病,更别说受过什么伤。”
“这才下山几天,就两次被伤,山下人,人心险恶,不值得我们去救。”
顾景渊越说越激动,好像要去跟长孙北暮打一架的感觉。
“这才是误会。”
“雾旷山上也不会有误会。”
“幽明,我说过了我们修仙就是.......”
“可是这苍生值得你去救吗?”
顾景渊眸底薄薄的悲凉浮漫出来。
“不值得。”
顾景渊替黎渔回答。
“你护着他们,他们却这么糟蹋你,一点都不值得。”
“幽明,我知道你心疼我。”
“但我不会回雾旷山的,我算过了,这就是我的命。”
“而且长孙北暮也没太用力,我的皮肤就是这样,你看。”
黎渔在自己手上一掐。
“应该是红了吧,不痛的。”
“红了。”
顾景渊看着黎渔白皙手上的红痕闷声道,然后牵起黎渔的手放在嘴前轻轻一吹,吻了吻红痕。
“是痛的,我心痛。”
“泽霈答应我,以后做什么事情都要带着我,等着我,我不想再看见今天的局面,我想保护你,不让你受一点伤害。”
顾景渊直勾勾地凝视着黎渔,眼底浓重的情欲没有一丝遮掩地展露出来,如同海水般波涛汹涌。
可惜黎渔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