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身名门,自是做不出搂着女儿哭的小家子气模样,只能掩面假泣,装模作样的说了几句。
无一不是再职责府里守卫松懈,连累她女儿,还偏偏不敢和谢家真的闹翻,她可怜的女儿才是有苦没处说。
被她这番伶牙俐齿的反讥,其他几房的夫人们脸色都不好看,出了这等事,天下的世家怎么看她们琅琊王氏的女儿。
王家老太爷不在,主事的是王家家主,这事儿本来可大可小,反正也是个病秧子,出了这等丑事,养在府里自生自灭便罢了。
可那谢家还偏偏非要他这个侄女,摆在明面上,总归是难看的,风言风语少不了,况且,府里这么多房,也总归要给其他几房个交代。
“你和那谢家三郎究竟是怎么回事?”
屋外冷月如霜,寒风肆虐,萧索的凉光打在跪在地上的少女背上,披风翻动,带了几分凄凉。
三夫人看女儿低垂着头不语,状似无奈的叹息,“还不是怪那谢家两个儿子,与我们阿婉有甚关系,眼下,也是逼不得已只能嫁进去了。”
“我问她,你闭嘴。”
“---”
被这么一吼,三夫人缄默,不敢再说话了。
王婉手指略略一寒,回道,“是我的错。”
“谁家女儿家能在大婚前做出这等丢脸的事,私自逃婚,让家里未出阁的女儿白白受名声所累---”老夫人越说越怒,“我们王氏真是养了个胆大包天的女儿。”
坐在左侧的几个老爷见这情况,看了眼大哥难看的脸色,纷纷站了出来求情。
王家主看这几个弟弟竟然会为侄女求情,微微眯眼,这是有什么把柄落那谢家小子手里了。
“有你们什么事儿,都闭嘴。”
“哎呀,大哥,阿婉身子弱,哪受得了什么罚啊---”
他们也不想淌这浑水,还不是那谢家三郎威胁他们,大家族里的龌蹉荒唐事不少,辱嫂私通押妓等腌臜事都被翻了出来,这要是传出去了,脸都丢尽了。
王家主也不想在这儿事儿浪费时间,沉着脸起身,“去祠堂闭门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