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吧,顺便给恒家修书一封,若恒氏要插手,就先把庆州的商号砸了。”
“是。”
“去打点一下,跟御史大夫说一声,好好伺候。”
欺负她的,他都不会放过,不论是谁。
小主,
月光铺成,风露清霜,残存的雨水裹挟着梨花的花瓣幽幽的飘落进了池塘里,荷花盛开,水光粼粼。
谢暄进了屋后,就发现躺在榻上的人已经睡了过去,苍白的小脸毫无血色。
他走了过去俯身,轻摸了摸她的小脸,看着她嘴角的淤青,裸露在外的手腕脚腕上的红痕血丝,面色阴郁,眼底像是藏了冷冽的刀子。
“你---你怎么又进来了?”
突然,身下的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水光潋滟的眸子迷蒙的看了过来。
王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明明又疼又累,可他一靠近,就醒了过来。
谢暄收敛神色,俯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都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今天要例外吗?”
“---”
她嘟囔道,“未成亲前,于理不合。”
空气忽的有一瞬间的凝滞,窗外竹叶吹过,发出飒飒的响声。
谢暄愣愣的弯着腰与她对视,也不说话,像是石雕般一动不动。
王婉咬着下唇,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唤他,“你怎么了?”
“成亲?”
他以为她今天的异常都是因为被吓到了,才会不抗拒他,依赖他。
王婉有些窘迫,伸手就把被子抬高,蒙住了脸。
谢暄一把就将被子掀开,逼她看了过来,很认真的问了一句,“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