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宁懒得听他的话,抱着阿瑜就去了后头的盥洗室洗漱,气的燕北漠靠在床边不说话。
霜月没敢往内殿瞧,躬身退了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
殿内南北两角燃着宫灯,房间里一片死寂。
楚长宁抱着儿子出来,看了眼大刀阔斧靠在榻上的男人,笑着走过去把阿瑜放到了他里侧。
阿瑜洗的香香白白的,坐在里榻,仰着头瞅爹爹被锁住的手,眨巴着眼睛。
“爹爹~”
燕北漠不理他,眯着眼看向去换了一身中衣出来的女人,眼神所过之处仿佛是要将她衣裳一层层剥开。
楚长宁走过去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笑的狡黠。
“今儿就委屈陛下被锁一夜了。”
燕北漠一手扣住她的腰,在她耳畔哑声,“你确定要这样?”
楚长宁才不听他威胁,哼一声,抬起指尖轻轻在他胸口戳了下,嗔道,“让你以前欺负我。”
说罢,她直接越过他上榻,将锦绣罗被上的四样放到了龙榻旁的桌上。
“娘,爹爹怎么被锁了?”
阿瑜扑到她怀里,狐疑的盯着两个人看。
楚长宁掀开被子抱着他躺下,哄道,“爹爹犯错了,这是惩罚。”
“手会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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