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孤吗?”
“---”
楚长宁被弄的额头上都是一层薄薄的汗,娇喘连连,“想~当然想过---”
“骗子。”
屁股忽的被他一扇,他一把提起她来,抱着摁倒了在了窗边。
漫天的星光淬了满殿,金黄色的琉璃瓦上流光弄影,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袭来,她双腿顿时紧紧的攀住他,双眸朦胧迷离的喊他。
“叫什么?”
他不悦俯身,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夫~夫君~”
整整一夜,楚长宁被翻来覆去的折腾,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哭着求饶,他才放过了她。
翌日一大早,天边刚刚掀起了点亮光,高楼上,燕北漠抱着怀里酣睡的人下来,回了寝宫。
宣明殿内,忙碌的宫人看到一身鎏金纹龙黑袍的帝王抱着怀里的女人大步走来,纷纷退至两侧,恭谨伏地。
楚长宁睡的香甜,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她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箍着,迷迷糊糊掀了下眼皮,看清了熟悉的人影,拽着他的衣襟又睡了过去。
进了殿内,燕北漠将人放到柔软的榻上,到了浴池沐浴洗漱。
他换了衣出来,看她卷着被子睡的香,俯身一把箍住她的下颌重重吮吸了口,转身离开。
王鹤詹昨夜便已经回了建康,等燕北漠下朝后,他直接进宫去了议政殿。
一进去,就看到男人高坐在龙椅上,殿下跪了一地的人,整个殿内的气氛压抑深沉。
“臣参见陛下。”
燕北漠扔了手里的奏折,淡声,“坐。”
跪在地上的几个大人对视几眼,皆是恭敬的跪着,没敢再说。
朝上言北伐一事惹得陛下龙颜大怒,刚刚商讨胶州军事牵扯到了北方的世家,背地里各怀鬼胎与北疆勾结,失了延河十二座城池,惹怒了陛下。
“如果胶州这一战败了,那李卿也不必回太原了,听清楚了吗?”
“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