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宁看着堂下献舞的女子,默然。
这地方官员的官家女子为了攀附权势,都当众如姬妾般献舞了吗?
她看了眼身侧的男人,见他盯着殿下的热闹瞧,别过了眼,打算回宫去休息。
可刚一起身,手腕猛的被他拉住,强硬的摁在了椅子上。
她实在没力气跟他吵,甩了甩手。
燕北漠就是拉着她的手不放,侧目,“坐着。”
眼下北地已有一统之势,大齐帝突然来了凉州,北方的士族都有攀附之势。
不少的世家女子今日也都在场,皆是含羞带怯的看着坐上的帝王。
楚长宁困倦的很,淡声,“我真的累了,想睡。”
燕北漠听她嗓音软和,微沉的脸缓和,语气生硬的道,“不是不愿同我说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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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宁想起在冷宫的遭遇,垂眼默然。
下方的大人都在汇报北地的战况,燕北漠侧目看她疲惫,示意霜月送她回去休息。
楚长宁从殿内出来后,吹着外头的凉风,吁了口气。
她回了安排住的宫殿,洗漱过后,便直接睡了。
北地战事复杂,燕北漠忙得很,他们出来的时候带了小白,楚长宁近来身子不好,便说要去马场那儿骑会儿马。
霜月也不敢拦,想着离行宫不远,便由着她去了。
楚长宁骑着马驰骋在赛场里,闻着新鲜的空气,不由的心情舒畅了几分。
她在赛场玩了一下午,直到夜里的时候,霜月来催,她才不紧不慢的牵着马往回走。
凉州地处北岭一带,靠近延州。
回宫的路上她向霜月打听阿瑜的事儿,霜月打心底里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