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拿进来。”
夜鹰一顿,踌躇了片刻,没有动。
“嗯?”
“陛下最近服过甚,注意身体。”
燕北漠闭了闭眼,声音嘶哑,“睡不着。”
夜鹰,“---”
自从夫人离开后,主公就经常服石才能睡着,也不知道这是为啥。
“你说,她现在在干什么?”
突的,前头传来了他询问的声音。
夜鹰不用猜,也知道是在问谁?
他咽了咽口水,斟酌道,“夜深了,应该睡觉了。”
话落,空气中沉默了下来。
突的,头顶传来男人的声音。
“没良心的。”
“建康都安排好了吗?”
夜鹰恭声,“已经安排妥当。”
“那不如今夜便走吧。”
说罢,燕北漠蓦的起身下榻。
夜鹰惊了一惊,“现--现在?”
“你有问题?”
燕北漠睨了他一眼,虽然眼神淡淡的,可莫名给人压迫感。
夜鹰一骇,不敢多言,连忙恭声下去准备了。
本来朝堂上的事儿就没忙完,说是要等几天才能走,可这么突然就要走,他得赶紧吩咐下面的人。
天色已晚,行宫内外忙碌了起来。
信宫外,停了一辆镶金嵌宝华丽的马车,燕北漠换了一身衣服出来,径自上了马车。
马是千里良驹,行驶的很快。
“出了朝歌,换楼船,走水路。”
车内传来男人慵懒沙哑的声音。
夜鹰驾着车,“是。”
咕噜咕噜的马蹄声顺着宫门驶出,一路往行宫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