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羽和青玄忠心于萧君颜,忙禀告,“王爷这些年将太子殿下救出来以后,便一直躲在冥山里面没日没夜的练邪功,心里只想着报仇,练了邪功,就必须断情绝爱,所以无法亲近王妃,这些年王爷只想着报仇和给太子殿下重新挣一个江山,所以他对自己极其的严苛,近乎行尸走肉的活着。”
南奕眉头拢起,“既然那么喜欢那个小姑娘,为何和离了?好不容易能有人让阿颜有辈有喜,能挑起他的情绪,还能有姑娘不怕他峻冷寡淡的性子,阿颜这些年着实是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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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和青羽低着头,他们也想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说完南奕摆摆手,“罢了,孤去看看他,收拾东西,准备启程。”
上京城。
三人坐在马车里,萧君颜坐在那里,寂落得像他练邪功的冥山,好像忽然之间回到了林晚熙刚认识萧君颜那会。
他是冷冽的,也是拒人千里之外的。
一袭黑衣蟒袍华服端坐,暗色更是衬得他整个人寂寥又不近人情,华贵的锦缎衣料随着他坐下铺展开来,丝滑无一丝褶皱。
他撩开窗帘,眸色深暗,不知在想什么。
见过这段时间忽然话多的萧君颜,很久没见过这样忧郁的萧君颜,林晚熙忽然有些不习惯。
在马车上,不论她和宁晋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再搭话,也没有强势的强调她是他的王妃。
只是那张俊脸冷着,也没什么表情,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破碎感很强。
“王爷怎么了?”
萧君颜回过头,看一眼端坐在自己对面的宁晋。
他腰间的那枚红色荷包用金丝绣线绣着平安两字,针脚细密,那朵金色桃花格外灼艳,萧君颜定定看了几息,这针脚太熟悉,一看就是知道是夭夭做的,他垂眸看自己腰间。
他也佩戴了荷包。
是她的小东西送的,上面有一条红色的锦鲤,桃花满树,春色盎然。
她当时说祝他万事顺随,平安喜乐。
萧君颜决定这段日子无论如何都要找个时间跟林晚熙说清楚他不能亲近她,冷着她的前因后果。
萧君颜再看向林晚熙时,脸上冰雪已然消融,眼里也涌起一股笑意。
“夭夭这是在关心本王?”
他当着宁晋和林晚熙的面直接说出深埋心底已久的话,“夭夭,本王之所以武功那么厉害是因为练了断情绝爱的邪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