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这小东西浑身都是反骨,连抱他一下都不愿意,莫名想起之前她抱着他哄的样子,萧君颜面色更不愉了。
他嗤笑一声,捧着那捧山茶花和白玉兰,那糜丽的艳衬得他面色更是冷白无情。
黑澜袍在他脚下掀开一抹弧度,袍角的麒麟纹张扬,他大跨步朝林晚熙走去。
“你要干嘛?”
林晚熙瞧着萧君颜眼里透着狠戾和风雨欲来的静,那犀利的五官被那身蟒蛟黑袍渲染得若即将向晚的暗夜,黑且沉。
萧君颜嗤笑一声,“林晚熙,你还会怕?”
林晚熙一步步后退,逞强道,“谁怕你了?”
直到退无可退,背靠在开满绯色海棠的院墙上。
萧君颜身量本就极高,这下一手撑在林晚熙上方,便欺身朝林晚熙压过来。
林晚熙乌沉沉的眸子里漾着微许的慌乱,雪面微粉。
原来真有人颜胜娇花,只往那一站,连花朵亦失去颜色。
萧君颜将手里捧着的山茶花塞到林晚熙怀里,直接微俯身将人往自己怀里拢。
心里那些恨和躁闷在拥着这娇娇的小东西后,仿佛一瞬间得到安抚,通通都偃旗息鼓。
林晚熙头被萧君颜手按着,以极其亲昵的姿态与他相拥。
乌金西沉,花海摇曳,煦煦的暖风拂面,萧君颜那颗沉寂许久的心猝不及防乱了频率,带着些压抑的试探。
林晚熙整个人被拢在冷香的包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