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走之后,绘春才被小宫女领到她的面前行礼。
在慎刑司做了这半个月的活,绘春受了不少。绣夏低头抹着眼泪,剪秋是他们之间年纪最小的一个,又去得这么早。
明明马上就有好日子等着她,可惜啊。
“我心里有个疑问,慎刑司的牢狱早不起火晚不起火,为何在秦之河向皇上赐婚之后起火了呢?”
绘春有些吃惊:“就在当日吗?可在慎刑司里面,前几日便有这样的消息传了出来,其余宫女还说剪秋命好,将来脱了奴籍,还能做正经人家的夫人。”
“如果不是坤宁宫和御前的人走了消息,问题便是出在秦之河自己那里了。”
婉雪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去查查吧。”
“对了乌拉那拉氏那边,有什么风声吗?”
“并没有什么,”方嬷嬷福身,“只给了小素家人几两银子,用作葬礼的钱。”
普通宫女,哪里需要几两银子做葬礼呢?
看起来,乌拉那拉氏也不是这么宽厚的主子。
“今日,乌拉那拉氏来请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