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雪和惠妃各自含了一片橘子进嘴里,这翻腾的不适感才堪堪止住。
康熙看着兆佳氏的脸也只觉得心惊,“你的脸,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他和婉雪对视了一眼,婉雪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臣妾觉得,这脸不是掌掴造成的,一定是吃了什么不对的东西,或者用了什么不对的东西。”
兆佳氏有些凄然,言语间只说自己福薄命贱,不配侍奉天子。
福贵人倒是坦荡,看着那副伏低做小的可怜样发出一声冷笑,“兆佳庶妃真是会做样子,这宫里皇后娘娘有孕、惠妃娘娘有孕,但还有贵妃可以做主,还能到万岁爷面前分说,真是冰雪聪慧。”
“贵人何苦挖苦臣妾呢?”
“我可没有,你别血口喷人。”
“贵人刚说臣妾在做样子,难道不是在挖苦?”
“哦,那确实是。”
“那个咳咳,”婉雪忍住唇边的笑意,“福贵人是缘何过来的?”
“回娘娘的话,”福贵人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臣妾是永和宫主位,乌雅常在来了臣妾是跟着过来的。”
她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