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问号。

过了半晌，婉雪才出言，她亲自将佟妃扶了起来，“妹妹，不是姐姐不帮你，你还年轻，还没有自己的孩子，若你将来有了阿哥，你还会好好照顾小阿哥吗？”

佟妃听闻这话，张了张嘴，眼泪却流了出来，“婉姐姐可能还不知道吧，今年我额娘进宫来探望我，身边跟着的是一个医女，说我今生可能于子嗣无望了。”

“什么？”

婉雪一下子惊住，第一次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佟妃的条件很诱人，她也很动心，但是她还是谨慎了一些，面上恢复了平静，“妹妹，先擦擦眼泪吧。”

“你的条件很诱人，但是我还要想一想。”

佟妃用帕子胡乱的擦了一把脸，从自己的脖子上掏了一枚玉佩出来，“这是我阿玛给我的玉佩，用这枚玉佩，将来佟家家主一定会为你所用。”

那枚玉佩被佟妃捧着送到了婉雪面前，婉雪叹了一口气，拿起玉佩，“妹妹，你起身吧。”

“我也希望这孩子有个好的归宿，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他，咱们之间的承诺时间还长，说不好什么。”

“妹妹多谢姐姐，我从小没有亲姐疼爱，今日起，我就将婉姐姐当做我的亲姐姐了。妹妹的承诺，无论妹妹这个人在不在，永远作数。”

佟妃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