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几个册子,不妨事。”婉雪摸了摸肚子,“女儿这一胎也有7个月了,不知是男是女呀。”
“无论是男是女,都是尊贵的嫡阿哥和嫡格格,”赫舍里福晋笑了笑,“娘娘晚上可喝了安胎药了?”
“喝完了,额娘别忧心,”她转头看向绣夏,“让小厨房准备着,过半刻钟就传膳吧。”
坤宁宫的宫人很有眼色,见着这样子,由绣夏带领着,宫内的侍奉的宫女太监就都退了下去。
“额娘,惠嫔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
“佟佳氏,”老福晋很笃定,“万岁爷传了你阿玛亲自说的,一个是母族,一个是妻族,这次只能委屈了赫舍里氏。”
“佟佳氏?”
婉雪笑了笑,“佟佳氏确实是美丽的,可不太聪明,这样迂回复杂的计谋,她想不出来。”
“这事情,大约是那位在朝堂上权倾半野的佟中堂做的,这样的好机会,无论是折了我还是折了惠嫔,都是值得的、”
“但也得看佟妃她能不能担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