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母已经躺在地上不动弹了，身下是一滩鲜红的血水。

姜雅拿着刀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门口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进来，她抬头看见脚步站定，满眼惊愕震惊无比的成阎！

成阎就住在她家楼下，是看见了停在单元楼门口的车才知道姜雅回来了。

他知道她在外面买了房子，已经许久不回这里了，今天突然回来担心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上来看看。

门开着呢，他听见里面有姜雅的声音，人是又哭又笑，他放心不下就直接进来了，却没想到是这样的画面。

姜雅目光冰冷，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说不清自己此刻是什么感受，那股快意消散有一股莫名地难过涌上来！

难过什么，为这种女人不值得！

她抬手抹掉眼泪，手上沾染的鲜血蹭到了白皙的脸颊上。

“你杀了她？”成阎看着一动不动的姜母问道。

“是她想先杀我的！”

成阎的心揪得紧紧的，眉心皱做一团，心痛又无奈，“那你也不应该杀她，她到底是你妈妈，把你养这么大！”

不知道是哪个字眼刺激到她了，姜雅抖着身子，满眼地怨恨，她轻笑出声，目光却是冰寒彻骨：“我不杀她，等着她来杀我吗？为了魏舒雪她专门准备了一把刀把我叫回家，就是为了杀了我给她亲生女儿腾位置！你说我杀她有错吗？”

两人久久对视着。

半晌，成阎最先败下阵来，他叹了口气，问向她：“你想怎么处理？我来帮你！”

从小到大，他每一次都会站到姜雅这边，这种卑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