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满安直接上手摸他额头,焦急地问:“咋了咋了?生病了?哪里不舒服啊?”
庄旭明绷不住了,抓着满安的手捂在脸上痛哭起来,满安抽不出手,只能用脚勾住一把椅子勾到床边,然后坐下。
“咋了啊大哥,你跟我说说吧。”
庄旭明边哭边摇头,满安能感觉到手底湿湿的触感,她咧咧嘴,“大哥,要不咱还是拿纸擦擦吧……”
庄旭明哭的伤心,没有听满安的话,倒是门被人从外面踢开,发出大声响。
满安扭头,她小堂哥庄旭朗一脸不爽地走进来,上来就捏着庄旭明的手腕让他松了满安的手。
满安忙不迭地去厕所洗手,因为她的大哥哭地脸上涕泗横流,好不难过。
洗完手出来,看见大哥已经坐起来抱着一脸黑云的二哥哭。
他把头埋在庄旭朗的肚子上,边哭边蹭脸。
庄旭朗死死抓着庄旭明的头发,咬牙切齿地说:“你再敢把鼻涕往我身上抹,我就打断你的鼻子!”
满安清楚地看到庄旭明身子抖了抖,但更用力地抱着弟弟哭。
“到底怎么了,大哥你再哭下去奶奶该上来问了。”
听到奶奶可能会上来,庄旭明可算是稍微控制住了一点。但他还是不肯说他到底为什么哭。
庄旭朗极为不屑地说:“不就是被女人绿了吗,她说分手让你这么难受?你俩在一起还没半个月吧,感情就这么深了?”
这句话信息量很足,满安吃惊地看向她大哥,天呐,她大哥被交往不足半个月的女友绿了,还被分手了?
提起伤心事,庄旭明嗷的一嗓子反身扑进被子里嗡嗡地哭。
大概是贴着被子缺氧,他哭了几声又满脸通红的讪讪坐起。
“……莎莎她是有苦衷的。”庄旭明抽抽噎噎地就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满安满脸问号,“怎么,什么意思?绿你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就可以给男朋友戴绿帽子啊?
庄旭朗脱下被粘上了鼻涕眼泪的外套丢到庄旭明的脑袋上冷笑,“智商都在高考的时候用完了吧,现在脑子里也就只剩下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