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安瞪大双眼,汗毛倒立,这不是私生饭的行为吗?
“你这表妹很喜欢你?而且你怎么发现的?你没和你家里人说吗?”
傅砚舟回忆这些,嘴角微微向下抿着,透露着厌恶的情绪,“当时我都以为她回家了,谁知道趁人不注意一直躲在我房间里,直到第四天晚上她饿了在厨房偷吃的时候被抓到,她才说她害怕回到她外婆家,因为她舅舅会打她,又怕我们赶她就躲起来了。”
“她外婆家?”
“那男人的情妇娘家,还剩一个母亲和一个弟弟,那情妇没死前他们刘家都是靠情妇的钱养着,情妇死了也没钱了,刘利嘉在他们眼里不是外孙女和外甥女,是拖累家里多出来的一张嘴而已,我妈听完更心疼她了,觉得没有照顾好她辜负了我大姨。”
“那你怎么发现她躲的是你房间,还是床底下。”满安还没听到傅砚舟解释,急得不得了。
傅砚舟淡淡地说:“后面隔了两天,我打篮球回来,球不小心掉到床底下,我去摸的时候,摸到了一个衣服上的蝴蝶结,很巧,刘利嘉在厨房被发现的时候身上穿的就是一件粉色的裙子,上面缀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小蝴蝶结,我印象深刻。”
傅砚舟说着看向满安,满安顿悟,多了三天没换衣服,又在傅砚舟的床底下摸出蝴蝶结,这么细想忽然毛骨悚然。
“你没找她对质?”
“找了,她被我逼问的时候不小心说漏嘴,但等我拉她去大人面前说的时候她又哭又闹死不承认,当时大家都不怎么信,加上同情她,以为她可能只是暂时躲过,但我知道,那不是暂时,后面我回想很多发现房间的东西被动过,从那以后我就讨厌她,也很少来沪市大哥家,就是不想和她多接触。”
满安皱着眉搓搓手臂,觉得这个女孩子真是有些偏激了。
满安突然想到什么,问傅砚舟:“大年夜那天我们打电话的时候,你突然挂了是因为她?”
傅砚舟点头,“对,她把我电话挂了。”
“原来是这样啊。”满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傅少衡和傅雪琪玩的满头大汗地跑过来喝水,傅少衡粗犷地拉起毛衣下摆擦擦脸上的汗,“太过瘾了,我妈平时压着我这不能碰,那不能玩的,憋死我了,今天可算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