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唏嘘似叹息。
沈隐青拉住准备和她交涉的言珩,自己往前走了两步,“韶夫人,你之前说找我们帮忙,具体是什么?”
懒洋洋地摆动着鱼尾,韶夫人侧过身来,含情脉脉地望着沈隐青,“有这回事吗?我怎么好像忘了。”
“那岂不正好,”沈隐青大喜,面对这种记性不好的雇主,他这个黑心乙方,就要把之前的定金全装进自己腰包,“既然你都忘了,那就算咯。”
听出他语气中的雀跃,韶夫人也跟着咯咯笑起来,“你个守财奴,还真是本性不改。”
这话的意思,是刚才在耍他?
沈隐青表示自己要生气了。
“稍安勿躁,”鱼尾摆动卷起水流,裹挟着几颗夜明珠朝沈隐青而去,“反正这些对我来说不过无用之物,拿去便是。”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说话?这其中肯定有诈,沈隐青警惕起来,“东拉西扯这么久,就是不愿意要帮什么忙,难不成是难以启齿?”
韶夫人抬起手,几只散发着幽光的鱼儿,落在她指尖,但很快又四散而去。
与之相对应,这些不寻常的小家伙,还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