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扭过身去,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秋裤,堆在墙角,根本不敢再看一眼。
“妈妈的爱太沉重了,阳阳,我有点受不住。”
封阳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把床上刚刚找出来的加绒的卫裤找出来:“嗯,洲洲啊,那可是你妈妈对你沉重的爱,你怎么会受不住呢?”
江洲一个晃神,封阳已经套好了卫裤,并把裤腰带系成了三四个死结,江洲气笑了:“你这今天不上厕所了么?”
封阳:……
忘记了这件事,但还是不解开,至少这会儿不上厕所,转身去拿贴身的衣服,衬衣配卫裤也不好看啊。
两个人都默契的把红秋裤忘在了脑后。
但那颜色真是想忘也没法忘,封阳戳了戳穿好裤子的江洲:“那两玩意儿怎么办?”
江洲叹了口气:“放衣柜里面吧,毕竟是我妈准备的,总不能丢了。”
封阳点点头。
直接将秋裤折好放在了衣柜里面,只是每次打开衣柜以后,就会想起两个傻佬穿着红秋裤站在穿衣镜面前的样子。
每次想起都很惊悚,最后那两条秋裤被压到了最深处,属于知道那是妈妈的爱,知道妈妈的爱在哪,但是就是有些承受不住。
笑闹结束终于想起了要出门吃饭的事。
下楼前江洲拿着围巾帽子手套一样一样的给封阳穿好戴好,丝毫不顾及别人目光的抓着封阳的手往停车场去。
刚到楼下,天上飘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雪,这都初几头了,还会下雪,封阳抬手接了一朵雪花,很快的融化在手套上。
刚想叫江洲看,一扭头才看到江洲的头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雪,就像白了头一样,让封阳有种看到了他们未来几十年的生活。
“他朝若是共淋雪,也算此生共白头。”
江洲抓紧封阳的手,刮了刮封阳的鼻子:“傻,就算不用淋雪,我们也可以过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