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呢?”
封阳眼巴巴的看着景行:“景哥。”
时漫把江洲书桌前的凳子拿出来:“你作业在哪呢?趁现在有点时间,我正好给你看看。”
不待封阳再开口,景行已经抓过封阳的书包了,他分得清江洲和封阳的书包。
时漫把布置的所有卷子和练习册归拢成一堆,然后坐下来顺手拿过封阳笔袋里的红笔开始批改起来。
屋里一时静谧无声,封阳听着时漫笔尖刷刷的声音,不知怎的,莫名的有些害怕。
扭头看景行,却见景行翘着二郎腿,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正在看练习册。
这对雌雄双煞!
简直是不给他这个生病的小可怜一点活路!
江洲间隙端着热水和药进来,封阳眼巴巴的看着江洲,就差把带我走吧叫喊出声了。
岂料江洲目不斜视,完全是机械式的,掰开封阳的嘴,然后端起水杯给封阳灌了一口水。
“退烧药。”
然后站起身,封阳一把扯住江洲的衣角,眼眶红红的湿漉漉的,对着江洲摇头。
那脸上明晃晃的:你怎可这么对待我?
江洲有些受不住封阳的这个眼神,扭头就喊了一声:“漫姐!”
时漫从试卷上抬起头来,江洲眼睁睁的看着时漫刚打了个大红叉,时漫的表情很冷,比这十二月的天可冷多了。
景行从练习册上抬头,就看到时漫声音里都没有任何的温度:“怎么了?”
江洲瞬间语塞,咽了咽口水:“没,宵夜马上好了,你别累着了。”
“噗--”景行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江洲连忙三步并作两步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临走前还不忘给封阳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