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漫也很无奈:“明天就要做手术了,医院应该让她预存手术费了,其实老师已经给她找了很多资助,减免了不少钱了。加上保险报销一部分,江婉有钱却还是不愿意拿出来,哎。”

景行有些欲言又止的看向时漫,时漫笑笑:“我一次都不会给的,只要给过一次,江婉以后会找各种理由跟我要钱。”

“她要是真的去告我,无所谓,绿朝这边赡养费是多少,我给就是了,但其他的,我一分钱也不会出的。”

景行点点头,其实一开始,想着要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件事,他不想看到时漫每次和江婉接触了以后,都不开心。

其实真的是想过要给江婉一笔钱,然后让江婉带着孩子永远不要再出现再时漫的面前的。

但后来江婉闹过几次,景行就知道,一旦被她赖上,时漫和他这一辈子都躲不掉江婉了。

还不如从源头就开始杜绝,一次都不要给。

一旦你放低了底线,或者没有坚守住那条线,那江婉只会一次次的越界,一次次的来试探你的底线。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一次都不要给,不要给她任何的期望。

江婉不要脸,豁出去了,比的就是谁更豁得出去,不然景行也不会当着江婉的面给晏欢打电话。

民事诉讼和刑事诉讼一出来,江婉怎么也要顾念一下的。

果不其然,江婉拿时漫没办法,时漫一分钱都不给,她就算是真的要告,这也是一笔糊涂账。

她确实没有给过时漫一分钱,没有养过时漫一天,她告时漫不赡养,时漫就可以告她弃养。

谁也捞不着个好,还不如什么都不要做。

江婉再也没有和时漫见过一面,从手术过后到出院,时漫负责的病区也不是江越的病区。

手术很成功,但毕竟是先心病,江越的身子不适合剧烈运动,很多工作也做不了,但能留着一条命,已经比很多做不了手术的先心病孩童要好一些了。

时安他们也没有再来打扰过时漫,江婉他们也彻底的消失。

时漫的生活总算是归于平淡,虽普通又平淡,但这样的小日子,是时漫快三十了,才总算是盼到了的平静的生活。

偶尔和桑柠晏欢她们约着逛逛街,一起出去旅旅游,吃个饭,已经很和时漫的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