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恩了一声,整个人都丧得没法。
一回家,时漫躬身换个鞋的功夫,景行就已经钻进二楼的卫生间去洗澡了。
时漫追上去拍门:“景行!”
景行嘟囔了两句:“我身上好臭。”
说完时漫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连忙接着道:“喝完酒不能马上洗澡,至少得等个一两个小时,乖,我们待会儿再洗。”
“我是臭的啊,星星。”
几句话的功夫,就过了十多分钟,景行直接拉开门甩着头发出来,还甩了时漫满身满脸的水。
时漫抬眸:“你这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
景行摇头:“没有。”这几年酒量见涨,就喝的那么一点,怎么可能会醉?
看着时漫身上有些狼狈,把时漫塞进洗澡间:“你快进去洗,湿的不舒服,我吹头发。”
时漫刚想问景行怎么了,就被人塞进了洗澡间,只能无奈:“我没拿睡衣什么的。”
景行踩着拖鞋去拿了回来放到架子上:“在外面。”
窝在卧室的小沙发上,屋子里静得出奇,像是能够听到卫生间里的水声,淅淅沥沥的,声音被放得越来越大。
让景行静不下来。
没一会儿就听到了呼呼的吹风机的声音,时漫在吹头发,这段时间,只要留宿,都是景行帮时漫吹的。
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