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木看到正在拖地的傅渤渊抬头与李欣对视了一下。
彭翔屿又开始哎呦哎呦的喊疼,喊得比刚才更大声了。
李欣帮他揉揉肩膀,揉揉手臂,微笑着说:“可以换房间,你想住哪间房就去哪间房。”
李诺冷着脸,阴阳怪气的说:“身体那么多病,还来参加什么节目?好好在家养病不行吗?”
我不工作,哪里来的钱看病,你是想让我病死吗?”彭翔屿不甘示弱的回了过去。
李诺还要再说什么,被李欣一把拦住,看在李欣的份上,李诺终于还是忍住,没继续吵。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乔木木冷眼旁观的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的演戏,心里滚烫滚烫,不知道是她想太多,彭翔屿这场病生得太奇怪。
热带海边的天气变化无常,虽然已经是冬季,太阳出来的时,乔木木恨不得只穿一件短袖。到了晚上,雨后的凉风吹进屋里,她又冻得恨不能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蛹。
彭翔屿从闲聊的时候得知她怕冷,想了个土办法,用玻璃瓶装好热水,外面裹上一层毛巾,让她塞被窝里,这样睡觉的时候会暖和一点。
傅渤渊听后,很王八蛋的说了一句:“被窝里的男人,体温高达三十多度,小木头,你要不要体验一下?”
乔木木装作没听见似的,拿着彭翔宇给她的热水玻璃瓶上楼去了。
过了一会儿,大家都睡了后,傅渤渊又来敲门。这次,乔木木是打定主意不再理他,理直气壮的装睡。
可是敲门声仍旧不停的在响,铃铛又在外面呜呜呜的叫唤她。
该死的傅渤渊,每次都用铃铛来对付她。傅渤渊的手敲烂了,她都不会心疼,不会动摇。可是铃铛在门外带着哭腔的叫唤她,像是魔音入耳,一下子勾起了她的愧疚。
她抛弃铃铛的那三个月,它有没有被傅渤渊虐待,傅渤渊本来就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