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雩秋,你就这么好奇吗?”
“嗯呢。”祁雩秋毫不知羞的点点头,大言不惭的问道:“能说说吗?”他带着笑意问道:“怎么玩的你?”
景招本该是绝望的,可或许是曾怀疑过祁雩秋就是那个人,景招的注意的点竟然是没有主语。
祁雩秋的话没有主语。
“主语呢?”
“什么?”祁雩秋同他打哑谜,
“主语!你刚刚那句话没有主语。”
“能和我说说吗?”祁雩秋加了我字,只是放在的地方不是景招想听的地方,他加重的话音,“祁雩秋!”
Alpha笑意深深,“能和我说说我是怎么玩的你吗?”
“因为我记得我好像只抱了抱你啊,称不上玩吧?”
“心肝儿,不许污蔑我啊。”
“你知道我脾气不太好的,对于污蔑我都会选择坐实的。”
Alpha的话在景招耳边绕了一圈就出去了,他的心神全部被一件事占据,脑子乱糟糟的,语无伦次道:“祁雩秋……不是……你信息素不是薄荷的吗?”
“两种。”祁雩秋的坦白令景招当即愣住。
“我有两种信息素,很少见,但不是没有。”
“一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