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招:!
韦扶清要回来了!
那岂不是说申稷也要回来了!
奚招突然心虚。
亓官泽见他变颜变色,明知故问道:“怎么了?”
“想起我大哥了。”奚招扯谎道。
“威远侯在外平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亓官泽道,他派个武将过去就是为了平乱的,除了芝河两域,负山那里也有群乌合之众聚起来起义,前些日子他挑了几个清正爱民的官员去治理那里的民生,辅助申稷。
奚招听到申稷回不来,想问一句真的吗?又怕暴露自己和威远侯不熟的事实,点点头,平常道:“我担心他。”
亓官泽心中好笑,没揭穿他最近玩的乐不思蜀的事情。
两人分开后,奚招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到三更都没入睡。
捏着被人亲过多次的指尖,喃喃轻呢了句,“三郎……”
他不是无心草木,对方对他好他能感觉到,他也能感觉出来自己心思悄然间的变化。
等了三日,奚招终于从威远侯府的一个管事口中得知申稷确实还回不来,老夫人正张罗着再给他送些厚衣服过去。
奚招放下心来,可下午便重新忧愁起来,申稷早晚要回来的,他也有事情要做,可要不了多久就不能在一起出去玩了。
这种未雨绸缪的忧虑令奚招心底生出烦躁来,报复性的想去找某人,想和他待在一起玩儿。
幼时逃亡,后面便是日复一日的训练,枯燥乏味如白水,能这样看过一个冬天的时候几乎是没有的,能穿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