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未见,尉迟依旧保持着那份俊逸疏离的气质,唯一不同的是,他身上的西装竟出现了几道褶皱。
秦自白与他相识多年,尉家大少向来一丝不苟,不禁疑惑:“尉总忙得连换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吗?”
尉迟并未回答,而是立刻将视线投向屋内。
鸢也正低头吃着苹果,只露出小巧的鼻尖。
“她现在怎样?”
秦自白答道:“她对外祖家那边的事物非常敏感,刚才听了些闽南戏曲,有了反应。”
尉迟微微拧眉:“她对陈家的感情,的确深厚。”
“问题是,我们找不到更多闽南戏曲。”秦自白摊开双手,“刚才试了放潮剧,她没什么反应。”
提到闽南戏曲,尉迟眉头微皱,想起了过去两年多的夫妻生活中,有几个清晨他曾看到鸢也坐在梳妆台前,一面化妆一面轻声哼唱小曲,初次听到时,他还觉得新鲜,问她那是何曲?
“是闽南民谣,”那时的鸢也满脸得意,“我外公小时候在泉州长大,会讲他们的方言,也会唱他们的歌仔戏,曾经教我们唱过。”
眼前仿佛浮现出鸢也当年那张肆意飞扬的笑容和含笑灵动的眼睛。
笑声似乎仍在耳边回荡:“尉总没听过吧?我给你唱一个啊~”
昔日的笑容如同烟雾般消散,尉迟目光一凝,定睛看着眼前的鸢也。
面貌依旧,却又仿佛变了个人,这一刻,他竟无法从眼前这个人身上寻找到当年鸢也的影子。
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鸢也。”
鸢也望了他一会儿,随后便移开了视线。
相较于之前无论怎样刺激都无法唤醒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