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虽无窗,此刻却仿佛有股寒风吹过,令尉迟周身的温度骤降。
他在壁灯映照下,面容如同美玉雕刻般清冷:“心病?”
这三个字从他口中吐出,显得格外沉重。
月嫂低垂着头:“是的。”
尉迟语气冰冷:“你是请来照顾她身体的月嫂,让她尽快恢复健康才是你的职责,不是让你分析她是否有心病。她哪里不适,你就想法子帮她调养过来。”
月嫂心头一震,连连应道:“是是是,我会尽力开导夫人的。”
鸢也垂下眼帘,重新回到软榻上躺下。
尉迟收敛气息,推门进入房间。
月嫂吞了口唾沫,不敢再多停留,忙匆匆下去准备鸢也醒来后所需的食物。
春末白昼渐长,已是申时,天色尚且明亮,尉迟拉上了窗帘,遮挡住了光线,以便让榻上的鸢也能安然入眠。
随后,他来到软榻旁的地毯上坐下,静静地注视着她的睡颜。
鸢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