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姿如玉,自初次相见,尉迟便已洞悉。
身体曲线曼妙,丰腴之处饱满,纤细之处则恰到好处。
她钟情于武学,闲暇周末,常唤侍仆,在尉府的竹林剑场上舞剑,练就一身轻灵的肌骨,线条优美,令人赞叹。
即使百看不厌,尉迟仍难以割舍。
尉迟深知她的体质,然而情感与理智,有时并不受同一道命令所约束。
他索性扯过锦被,将她整个身躯掩盖。
“你疯了吗!”鸢也怒气冲天,挣脱被褥,瞪大眼睛,忽然发现他衣衫上几处沾染了水渍,深色斑驳。
这本不足为奇,但那处...
西装裤宽松,本难以察觉,此刻却显而易见,她愣了愣,随即讽刺道:“承认吧,你舍不得我的身体,才硬要将我留在身边。”
早晨也曾听过类似话语,但因她刚才的羞愤,此刻听来倒显得有些可笑,尉迟眼神深邃:“我确是对你身体眷恋。”
此言出自他口,别有一番韵味。
鸢也想起那次在西园温泉,他突然按住她,她以此责备他。
当时多是调情,如今用在此处...
鸢也轻斥:“变态。”
尉迟笑容加深,从被中抽出她的左腿:“还痛吗?”
鸢也收回腿,咬牙切齿:“还不够?”
尉迟突然握住她的下颚。
她脸上久违的生动表情,才是她真实的模样,这段时间却被层层伪装遮掩,如今摔破壳,她又恢复了旧日风采。
尉迟发现自己竟贪恋这样的她,凝视着她,仿佛要将此景烙印心底。
鸢也刚要开口,尉迟俯身,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