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莫迁微微笑道:“你若想要,我的可赠予你。”
鸢也连忙摆手:“罢了,我可不愿让你未来的嫂子误会。”
“不过一块玉佩罢了。”
兄妹俩交谈甚欢,从玉佩谈到族谱,又聊到大表哥,再提及病人:“小表哥可去探望程家千金了?”
“昨晚已去。”
“感觉如何?”
陈莫迁扫了她一眼:“治病怎能以‘感觉’形容?”
鸢也笑道:“为何不可?你如此精通,能否治愈,应能判断吧?”
“每人病情各异,病因病状不同,未完全掌握前,不宜妄下结论。”陈莫迁道。
“你们医者,比律者与捕快更为严谨。”
尉迟在一旁静静观瞧,未插话,只觉许久未见的表兄妹仍能如此亲近,足见他们关系本就深厚。
鸢也神采飞扬,嘴角笑意不减,这段时间,他在外人面前多是强颜欢笑,多半出于礼貌,如今看来,才是真心欢喜。
他轻抿一口茶,此处的碧螺春不纯,无甚滋味。
店小二端上菜肴,还备了几坛酒,鸢也嘴角微扬,欲取酒,却被尉迟按住手腕:“我们都驾车而来,不可饮酒。”
“啊……我忘了。”她只顾着与小表哥久别重逢,须畅饮几杯,未想他们还需驾车回去,“我糊涂了。”
“若想饮,今晚请表兄至府上再饮,我陪表兄不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