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兽耳消失。
平日里他总是把耳朵与尾巴放出来,只是因为那样更加舒服。
现在收起来,反而让他感觉有些不自在。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剩下的时间卡特都在认真地听着阿诺授课。
毕竟是白给的专业级老师,可不能气跑了。
...
出乎阿诺意料,卡特对于方向感与精准度有着天才般的感知。
除了搭弓时肩膀的力气不够,常常抖动射偏之外,由阿诺把持弓箭的那几次每每都能射中靶心。
阿诺板过卡特的脸,对着他的眼睛仔细观察。
“你的眼睛里是不是有什么辅助器?”
“...哈?你说啥?”
对上卡特像看傻子一样的表情,阿诺突然干咳一声松开了手。
想到自己刚才究竟做了件多么傻的事之后,阿诺原本阴沉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可疑的粉红。
阿诺一低头。
灯光下,卡特拉弦的三根手指指尖被磨出好几道血痕,甚至有血珠渗出。
当事人却是一脸无辜,根本没有察觉到受伤。
阿诺表情严肃了一瞬:
他究竟是练了多少遍啊。
“好了,时候不早了,赶紧回去休息吧。”阿诺强硬地扒下卡特的弓箭。
卡特不解地问:“你是特意来教我射箭的吗?”
最后总结出一句:“原来你也是个好人啊...”
被发了“好人卡”的阿诺扭过头:“你可别搞错了,是汉斯爷爷拜托我来找你的,不然我才...”
“汉斯爷爷?!糟糕...谢谢你呀,我先回去了!”
没等阿诺说完,卡特就连忙跑回家去。
“......臭小鬼。”
阿诺回到家里打开包袱,将衣物都放回衣柜。
母亲奇怪地问:“不走了吗?”
“不走了,外边又没什么好玩的。”
母亲揶揄他:“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