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遗憾的摇摇头,可惜,实在可惜。
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这人又抽什么疯呢。
福泽谕吉看看左边种田长官神情凝重,再看看右边狗师弟的变脸。
威严正直单纯的福泽阁下深深的不解。
“社长不用想了,反正……唔……跟咱们没关系。”
江户川乱步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说道。
本来他们就是来凑热闹的,战火怎么也烧不到他们这边。
那边那两个一个是怕迁怒,一个是利益熏心,非得凑进去。
还是社长最好了!江户川乱步狠狠点头。
“乱步……哪来的糖?”不是都没收了吗?
江户川乱步身子一僵,看着皱眉的福泽谕吉,连忙开始狡辩:“……这个是衣服里面就有的。”
福泽谕吉呈怀疑姿态。
乱步猫猫急了,把自己的口袋翻过来:“没了,都没了”。
解释的乱步不由为自己伤心,乱步大人太可怜了。
见他的确是偶然翻出一个糖,不是自己私藏,福泽谕吉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好吧!”顿了顿看着低着头有些悲伤的乱步,福泽谕吉又安慰道:“这个月不可食太多,当心牙疼!”
牙疼一词出,成功镇住了条件反射性捂脸的乱步猫猫。
可恶!为什么世界上要有牙疼这种东西!
这边猫猫在emo,另一边精神体覆盖了整个房子的清心中的怒气更是即将喷薄而出。
……
还是那个昏黄灯光的室内。
罪魁祸首们悠哉悠哉喝茶,其中一人放下茶杯,吐出枯木般的声音:“人质已经到手,让底下人去交涉吧。”
不待其他人给出反应,骤然极亮的日光险些融化了他们那一身腐朽的皮子。
暴力的一声,钢铁大门被踹的碎成渣渣,四散而去。
刚才还悠哉悠哉喝茶的老头子们也顾不上喝茶了,忙不迭拖着迟钝的身躯起身,躲过那些以优美的弧度向他们飞去的渣渣。
“敌袭!敌袭!那些人呢?都死哪去了?”
“快叫涩泽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