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最近是不是都没有好好吃饭啊?”算算时间,钟柏林和言染已经有将近一年没有见面了。
“钟叔你看错了,我最近还胖了一点。”言染扶着他坐回椅子。
“瞎说,胖什么,你看你那下巴都尖了,一看就是没好好照顾自己。”钟柏林才不听言染的话。
“我真没瘦,凤毓整天监督我吃饭呢。”言染摸摸下巴,觉得钟柏林的眼神真的越来越差了。
“凤毓?”钟柏林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
“嗯,钟叔,您好,我是凤毓,小孩儿最近吃饭确实差一点,每天都吃得不多。”凤毓跟着言染的称谓,和钟柏林打着招呼。
钟柏林听到声音,才将视线转到凤毓身上,与看言染温柔的目光相反,他看向凤毓的眼神带着一丝警戒。
钟柏林之前因为公事和凤毓打过几次交道,对凤毓雁过拔毛般的商人做派,颇为不满,这会看到他也没什么好气。刻意忽略凤毓前面对言染与众不同的称呼,绷着脸说,“凤总这样称呼老头子,老头子可不敢应,叫我钟先生就可以了。”
“钟叔说笑了,小孩儿称呼你一声叔,我跟随她而来,称呼自然随她。”凤毓似乎没注意到钟柏林的冷脸,态度依旧谦逊。
“染丫头是染丫头,你是你。”不要随随便便就跑来认亲戚,谁是你叔。
凤毓也不说话,眼睛直勾勾看着言染。
言染本来还在生气他到处告自己的状,不准备帮他说话,可看到钟柏林那训属下的气势,又觉得不舒服,于是没忍住,“钟叔,他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了。”钟柏林气息一乱,再也摆不出油盐不进的气势,只能在心里暗叹一句女生外向。
“染丫头,生日快乐啊!”上官儒之前就知道凤毓和言染打过很多次交道,这会看到凤毓出现也没有太吃惊,浅浅和凤毓笑了一下,就转头和言染聊了起来。
“谢谢。”
钟柏林偷偷瞪了上官儒一眼,觉得他抢了自己台词,这会自己再说,就感觉有点在学人了,可不说又感觉不是那么一回事,于是,“丫头今天过完就18岁了,是个小大人了,怎么样考虑回来干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