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还是要注意身体呀。”林正辉意味深长地说:“否则到我这个年纪就有的受了。”
“我会注意的。”陆予程点头应声,反问道:“那叔叔您又是怎么回事?”
林正辉敛眸,犹疑了一下,又笑着说:“跟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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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走到一个长椅边坐下,继续话家常。
“以怀....她也在南璋吗?”林正辉终究还是问了出来。
陆予程就等着他这句话,据实相告:“她在江华实习,我来南璋创业,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他刻意放缓语速:“怀怀她实习的工作是翻译。”
林正辉仔细听着,还在一旁跟着点头,“挺好的,你们两个都是有出息的孩子。”
陆予程沉声道:“叔叔,您不打算回去看看她吗?”
林正辉低着头,淡然一笑:“回不去了,以怀过得好就行,认不认我这个父亲都无所谓了。”
陆予程保持沉默,也能够看到出来他是想女儿的。
“对了,记得不要跟以怀说见到我了。”林正辉拍了拍他肩膀,岔开话题道:“好小子,明天要不要跟我来一局?”
他这还是不甘心刚刚输了棋呢。
陆予程欣然应声:“可以啊,林叔叔想什么时候玩,我就什么时候奉陪。”
“......”
一个星期内,陆予程什么都没做,就是每天来后花园陪林正辉下棋。
他身体早就休养好了,而林正辉似乎并不是短暂的住院,倒像是在这常住的。
准备出院的当天早上,陆予程通过多番打听找到了林正辉的病房。
当时他站在病房门口就看见一群医生和护士围着林正辉。
里面的护士也似乎发现有人在外观望,就出来问他:“你是他的家属吗?”
陆予程迟钝地应声:“我是他邻居,这几天在医院碰见了他,不知道这位叔叔得了什么病。”
护士哦了声,哀叹道:“他啊,一个月前来我们医院体检,查出了癌症,现在正在实行化疗。”
“......”
闻言,陆予程的瞳孔紧紧凝滞,磕巴地问:“癌...癌症?”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中期肺癌。”护士皱眉道:“这位患者好像没什么家属,自从住院都是他一个人,太可怜了。”
陆予程站在门口,无意间瞥见林正辉把平日带的帽子取下,他已经没有头发了。
心底涌现一股凉意,陆予程形容不了当时的心情,听到那个消息,就像沉溺在水里那样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