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断月强迫自己冷静,“温哥,你俩饿吗?我跟庄园的厨师新学了一道虾仁猪心,要不要尝尝?”
“不了。”温清让拒绝,一本正经的补充道,“你有点倒胃口。”
箫断月:“……”
我走?
他泪奔着望向沈棠枝,神色悲伤似在无声告状,温哥的嘴这么毒,你不管管吗?
沈棠枝笑了下,“小爷不饿。”
箫断月再度陷入沉默。
你们俩好样的。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箫断月佯装老成,清了清嗓子,勉力保住自己最后一丝尊严,“温哥,我在寿宴上跟你说过,一个问题就能测出沈棠枝是不是沈家三小姐,这你总记得吧?”
“嗯,记得。”温清让不知从哪掏出一根红色皮筋,将小姑娘背后披散得头发拢起来,老父亲般帮闺女扎好。
只要跟棠棠有关,他都记得。
沈棠枝看向箫断月,“小爷是扮演沈家三小姐,他没告诉你吗?”
“温哥说了。”箫断月有点不忍直视痴汉兄弟,摆了摆手,道:“先别管这些,我问你,你是不是有块刻着名字的长命锁?”
沈棠枝一怔,“你怎么知道?”
她确实有块长命锁。
纪教授说,他捡到自己时,锁就戴在她脖子上,背面刻有“沈棠枝”三个字,是原生家庭留给她的。
“这就对了!”箫断月激动地两手一拍,勾起唇角看了眼温清让,道:“我母亲和沈雅君是闺蜜,你那块长命锁就是她送的。”
“我听母亲说起过,当年沈家前主母的小女儿出生,她托人画稿定制,打造了一块刻有三小姐姓名的长命锁。”
“送出去之前,母亲还特地跑了灵隐佛寺,请方丈无念大师给那块长命锁开光。”
一块巨石,从天空坠下毫无预兆的掉进水面,激起汹涌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