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未来的温家主母,南星集团董事长,哪层身份我裴家招惹的起,你知不知道你闯下的祸事,顷刻间就能葬送裴家百年基业!”
“父亲,别打了!”
“求您别打了!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
老管家和两名佣人守在祠堂外,耳畔家法落下的声音和裴天茗的痛呼声交织在一起,表情挺平静,见怪不怪。
家主又不是头一遭使用家法惩戒大少爷,某人口中“我知错了”“我保证再也不会犯了”等言论,他们已经听过N遍,都听腻了。
总而言之,这位大少爷死性不改,主打一个“我错了,我下次还敢”的战略方针。
把自己作死为止。
约莫十分钟后,祠堂内的动静渐渐停息。
老管家偏头,手一挥,两名佣人自发的上前将门打开。
裴炳元缓步走出,眸色冷凝似冰,用纸巾擦拭着双手,吩咐道:“找个医生给他看看,明日一早,派人把他送去乡下自生自灭。”
老管家微怔,点头,“是。”
祠堂的隔音不错,他只依稀听见家主训斥大少爷,却没听出大少爷究竟惹了什么祸。
把人送去乡下,无异于赶出裴家。
家主做得这般绝情,大少爷这次惹下的必然是滔天大祸。
裴炳元安排完儿子,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祠堂,儒雅中带着一丝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