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筱难以置信,打字,{你不生气?}
跟岁如歌合作五年,汪筱依旧摸不清这位的脾气。
上一秒说说笑笑,下一秒突然发火的案例常有。
{岁如歌:当然不生气。}
汪筱拍拍胸口,身心舒畅。
幸好……
手机震动一下。
{岁如歌:你下半年休想再看见小爷的设计稿了。(退朝.jpg)}
汪筱:“……”
我是不是高兴的太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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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七点。
沈宅。
丁若烟、沈老夫人和沈铭修围坐在沙发上,中间站着沈闲跟沈棠枝,两闯祸精低垂着脑袋,谁也不说话,暗自较劲。
颇有三堂会审的架势。
一旁,沐管事捧着木质托盘,露出无奈又头疼的表情。
托盘上,零散的棕红色泥土中央静静躺着一株鲜花,花蕊层层分明,灰白浅紫双色系,煞是漂亮。
可惜被压过,还断了。
沈铭修摘下银丝框眼镜,轻轻按揉眉心,“说吧,怎么回事?谁干的?”
两人立即抬头,伸直胳膊互相指认对方,异口同声道:“是ta!”
“我这么大的人了,咋可能没事找事去压大哥的花,是沈闲一屁股坐上去的。”沈棠枝鼓起脸颊,咕哝着,“那花园里的土质松软,地上还被他坐出两坑呢,找把尺子测量一下长和宽,谁是罪魁祸首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