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狼。

这男人,怎么有两副面孔呢?

上午原是想趁机撩拨他,哄骗他再叫几声姐姐听。谁成想,不仅姐姐没听成,还稀里糊涂的被他占走了初吻。

沈棠枝哪受过这委屈?

她指尖拂过温清让的衣服,顺着胸膛慢慢往上,停在颈边的领口处,眼中划过笑意。

五指收拢,猛然揪住衣领。

居家服自他肩头褪下,线条分明的锁骨映入眼帘,沈棠枝张开嘴,行云流水的埋头咬了下去。

牙齿贴上肌肤,力道一寸寸缓慢的增加,似是要故意折磨他,疼痛感随之逐渐清晰。

温清让环着她的腰身,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神色自若,唇角挂着笑,仿佛被咬的另有其人。

不推开,不挣扎。

宽厚的手掌按在少女脑后,掌心从上往下,轻轻抚摸凉软柔顺的发丝,耐心又纵容,像在给自家闹小脾气的猫主子顺毛。

安抚、讨好的意味过于明显,沈棠枝埋着脑袋,脸颊微微热,鬼使神差的松开嘴,就这么放过了他。

那是一枚湿濡泛红的齿痕,牙印并不深,烙在雪色的皮肤上,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