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空,不想玩。”沈棠枝微微仰头,不是很想搭理他。
对面这个黑斗篷,她说不上讨厌,但也欣赏不来。
赌桌上,压什么的都有。
钱财,身体,尊严,生命……
唯有这个奇葩,赌技超群,却每次都把自己的初夜定为赌注,到底是有多饥渴难耐?
沈棠枝跟ta赌过一次,本来可以赢的,但最终选择了平局。
眼看终于有人要赢得自己的初夜,却故意制造平局,ta也不知是受了刺激还是别的,总缠着盲狐。
奈何人家从不应战,后来为了躲ta,甚至都不玩了!
傲娇的黑斗篷第一次体会到了被嫌弃的滋味,于是乎,锲而不舍的又纠缠了盲狐几年。
怎么会有人赶着把自己的初夜往外送?
沈棠枝不理解,但沈棠枝不觉得震撼,这人可能脑子有问题,她不跟脑残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