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苏祈就被请上来喝茶了。
嘶,莹宫晚宴难道不是商业交流的好时机吗?分秒都是金钱啊,这俩人到底是干嘛的,啥事不做,偏偏眼神比保安都尖。
晦气!
但是吧,听那服务生的意思,羲爷跟他俩是朋友……
温清让上下打量着苏祈,指腹摩擦茶杯,状似不经意的问,“你跟黎小姐很熟?”
苏祈掀开眼皮,慢吞吞的瞥了他一眼,瞧这清霜秋露般的姿容,羲爷会跟他交朋友一点也不奇怪。
他整张脸皱成一团,两手环在胸前,没好气的说道:“我们何止是熟,那简直跟亲人一样。”
温清让微微眯着眼睛,声音不冷不淡的,“这么说,你偷戒指,她也有一份?”
“怎么能叫偷呢!我那是……”苏祈的气势慢慢弱下来,挠了挠脸颊,“是……”
遇上这种情况,照羲爷的性子,肯定要怼回去,他的功力不够,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就是偷的,怎么,你有意见?”
包厢门被推开,轻灵的嗓音忽至,语速挺缓的,尾音上扬,既高傲又张狂。
一如她这个人。
沈棠枝往进口沙发上一坐,架起二郎腿,全无之前的优雅端庄。
如果不是高跟鞋碍事,她大约会直接盘腿窝着。
那样舒服。
形象什么的,如非必要,沈棠枝更倾向于放飞自我,怎么高兴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