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很明白,不想做局中棋,不想牺牲自己成全她人,就这么简单。
齐湛微微皱眉,表情有一瞬的犹疑,忽又笑。
“不怕,有什么不懂,朕讲与你听。”
“不。”
我斩钉截铁,拉开与他的距离,齐湛凝眉,一把扯过我。
“朕现在有能力两者皆得,别妄图离开朕,否则你知道后果。”
后果,后果就是被他锢在怀里任意蹂躏,我还在挣扎,想从那双爱欲交织的眸子里探出一丝真情,我还在期盼,期盼他心存一丝怜悯,利用完之后留我一条狗命苟延残喘。
可是没有,没有怜悯也没有真情,只有粗暴和急促,我听见男人粗犷的低吼,内心呼天抢地的声音化成一滩死水。
我知道我是谁,沦为男人们泄欲工具的一个无法掌控自己悲惨人生的青楼妓子。
狂风骤雨之后,我在床上滚来滚去,灼痛难忍,因为齐湛变态的姿势,齐湛咆哮,目眦欲裂。
“后面也算变态?你对着朕,朕受不了!”
“那些女人对着你你就受得了?”
我斜睨齐湛,齐湛斜睨我。
“你听见了,没关系,到时你有孩子,也会溅得朕满手都是。”
……
齐湛见我不语,抬起我的脚去捏那处肿大的骨节。
“齐越一而再二三的挑战朕,你说朕是变态,那他是什么?”
刺痛袭来,我龇牙咧嘴。
“你就是变态,如果不是,你不会拒绝?”
“拒绝的话,何来理由惩治朕这个不安分又废物的弟弟?”
……
哎!不想让他看到我因疼痛而扭曲的脸,干脆用手去捂,片刻之后,脚趾头微热,齐湛眉宇舒展,终于停下对我脚趾头的折磨。
我暗松口气,欲扯被褥盖住自己的身,齐湛紧拧眉头,不自然的看我一眼。
“荡妇……”
“齐湛你闭嘴!”
我用后脑勺去撞床板,齐湛眼疾手快的护住我的头,我还要挣扎,他扯过一旁的束带把我手绑向两边,又用枕头垫在我头下,我动弹不得,只能气急败坏的大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