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事,偷偷放回去就没事了,眉儿,再来两壶酒~”他转头,朝楼上大喊。
嘶……齐璟竟然舍得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我,真是受之有愧,受宠若惊啊!嘿嘿嘿,那我还闷什么气啊,别介,白日的那些不快赶紧烟消云散去吧!
“大人,事情总会解决的办法的,烈酒伤身,还是少饮为妙。小婢看大人年纪轻轻,便承钦天监太史之职,想必通天之术造诣颇深,不知师承何处?”我止住他斟酒的动作,转移话头。
“啊……”他醉眼朦胧的撑住脑袋。
“说起在下的师父那可就不得了,我师父他老人家讳名长流水,五术皆通,乃道家正统。”
长,长长长流水?
!!!
“大人说的可是吴山西镇那个五十多岁的老头?”
“五十多岁?”他使劲眨了眨眼,随后呼噜噜的摇着头。
“怕也不是吧,我师父他老人家已年逾古稀。”
“但他是不是看起来五十来岁的样子?长流水师傅,我见过啊!大人,长师傅现在在哪儿?快带我去见他!”
“见,见……好啊,我……也想见师父……”
咕咚一声,郭淳醉倒在地。
!!!
“大人?大人!”
郭淳竟然跟长流水师傅有牵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今晚收获颇丰,下次,下次我一定问它个清楚明白。
一番七歪八拐之后,我终于猫身进了王府后门,轻车熟路临近长信殿门前,一位黑头黑面的大汉挺立在那。
严诸?!这人好久不见了哈,之前齐湛大婚就没瞧见他,干什么大事去了?
颔首飞快从他身侧越过,他皱了下眉,但也没说什么,不是不想跟他打招呼,是着急进殿探情况,好提前有个对应之策。
书房一片静谧,黑灯瞎火的一点人息都没有,摸索着把案桌上的烛火点燃,一张冷清面庞兀然出现,心脏狂剧,火折子啪的一下掉落在地,我也跟着跌倒在地。
“月儿!”面前人赶紧蹲身扶起我。
“殿,殿下,你能不能不要在吓奴婢了,奴婢经不起您这样吓。”我捂着胸口,委屈出声。
他眸光沉沉,缓缓抚顺着我的背,并未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