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你有你的温香软玉,我有我的温暖被窝,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起了个大早,蹑手蹑脚猫进书房。
一切如常,案桌上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又小心靠近卧室,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看来宁王爷昨晚没睡在长信殿,去哪儿了?清正殿还是跟花魁睡外面了?
焉头蔫脑的回了屋,桌上的鸢尾花也跟着焉掉了,想了一想,把花瓣摘下来置在一旁,风干之后,取了些苍术和白芷,混着花瓣缝进香囊放在枕下,这香囊有静心安神之效,对我的病极有好处。
只是鸢尾花瓣从风干到缝制好香囊的这段时间里,宁王爷没回过长信殿,府中没人知道他的去向,亦不敢打听。
他还是惧怕宁王妃吧,宁可天天宿在外面,也不敢将那女子带回来,上次那一巴掌,我还以为他硬气起来了呢。
入冬了,冬衣棉被暖炉什么的陆续送进长信殿来,一天了无事,把长师傅送的几本书翻了又翻,终于一个寒风凛冽的早晨,宁王爷回了长信殿。
数日不见,那雪白身影更显俊秀,奴才们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他眉眼淡漠,只扫了眼便跨进殿内,身后女子绚红霓裳笑颜如花。
待他们陆续进到长信殿,我才撑起身,捻掉睫上最后的一片雪花,四周一片空明的白,抬眼又是无边无际的微青色。
这天,说冷就冷了。
事实证明,男人的话,你一个字别信就对了,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男人,特别是长得好看又有权势的男人,特别长得好看有权势又天生风流的男人!啊!不行,光天化日之下,我要去书房看看他们在搞什么名堂!
快速接过德贵手中的茶水,不顾他的阻拦强行闯进书房,本以为会见到什么春风旖旎的画面,两人身躯交缠什么的我呸!没有,但也差不了多少。
只见那女子襟衣微敞,娇软的伏在宁王爷肩上,若隐若现的云峰,有意无意的蹭磨着他的臂,垂眸间,宁王爷揽过她的腰,她眼中漾意更甚,顺势瘫进他的怀。
“谁让你进来的?”宁王爷淡然的眸中划过一丝不悦,手在美人背上轻拍两下,美人脸色微红,盈盈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