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放心,严诸知道怎么做。”
宁王爷吃下药丸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我只得将他绑在驿马人身后,一路颠簸疲累我已无暇顾及,好在只用两天一夜,我们就到西镇附近。
当我带着背着宁王爷的驿马人出现在长师傅的院子里的时候,他显然吓一跳。见驿马人白巾蒙面,他赶紧捂住口鼻。
“干什么?”
“长师傅,我家公子生病了,你赶紧给看看!”
“不看不看!”他摆手。
“赶紧拖山上去找地儿埋了。”
“长师傅!”我咚的一声跪在地上。
“长师傅你就救救我家公子吧,你不救他,他就活不了了……”
“说了不看 ,赶紧走。”
“长师傅,咳咳咳,咳咳.……”
许是路上吸了太多尘土, 我不自觉咳嗽起来。
长师傅眉头眼睛皱作一团。
“你被传染了?”
“嗯嗯,咳咳,可能是……咳咳咳……”
“噫……”他撇嘴摇头。
“赶紧弄去厢房。”
这两天长师傅都是用一根棍子将熬好的药推进来。
“你也喝一点,有病治病,没病防身。”他躲在屋外朝我喊道。
“知道了长师傅。”
我将熬好的药尽数不落的给宁王爷喝下,他的面色好转许多,有时也能睁下眼睛,但大多时候都在沉睡。
“长师傅,我家公子身上的红斑好像消去不少,长师傅,你真厉害!”
“哼~”他傲娇的哼了一声 。
“你家公子命好,遇到我这个神仙,不然他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是是是,长师傅说得没错!对了长师傅,我家公子什么时候能好啊。”
他倚着门,一脸不屑。
“那得看他的造化,命硬还是不硬,他得的是伤寒之症,湿热疫毒之邪阻滞于中焦,上阻清阳见发热,热炽肠热则便血,蒙蔽清窍则神昏谵语,难治哦。”
“长师傅,你说的这些症状,我家公子好像都有,那是不是更难治了?”
“让你跟我学医,你偏要去给你家公子端屎盆子,一点见识都没有,懒得跟你说。”
“长师傅……您说这话也太难听了,我啥时候给我家公子端屎盆子了,我跟你说我家公子待我特别好,哎,长师傅你别走啊!”
“咳,咳咳……”床榻上的人突然咳了两声,宁王爷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