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徒然一惊,酒顿时就醒了。
扁舟静静的荡在湖面上随波游动,目光所及皆是一片翠绿,月光下荷花随风摇曳,弯月的影子沉浸在湖水中,晕染出一片旖旎之色。
我斜靠在扁舟中,心里很不安。
宁王爷靠在旁边静静的凝着我,目光安静且绵长。
“冷吗。”
“回殿下,奴婢不冷。”
整个人忽然被他揽在身上。
“不要动。”
他的指在我眼尾处摩挲。
“不想拒绝你,让你失望。”
掌软如绵,灵巧又娴熟,我慌忙闪躲。
“殿下,那日奴婢神志不清冒犯殿下,您别……”
“不许再说话。”
奇怪的感觉从身体某处窜出,我死死闭上眼睛。
说王府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都想成为他的女人,只要他想只要他要。
可我不想要,我不要这份恩宠,我不要!
……
脑里一片无尽的白……
月光的辉映下,荷叶的簇拥中,扁舟上的男子白衣微敞墨发如瀑,女子眉目清秀却神色痛苦,湖面荡起圈圈水波,由深至浅,隐没在无边无际的翠绿中……
我清晰的记得,宁王府外有一片翠绿的湖泊,七巧那夜,一个叫秋菊的奴婢,将身子给了那个叫齐璟的男子,他是当今圣上的第三子,亦是最有权势的王爷。
呵,何其幸哉,何其哀哉。
我嫖了眼银碗里的东西,笑了一下。
“公公不必为难,奴婢喝了便是。”
当着德贵的面将碗中的汤药喝的一滴不剩,避子汤药,呵,宁王爷还真是小心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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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今日身体不适,殿中诸事 ,就劳烦德贵公公了。”
“诶!秋菊姑娘你赶紧歇着吧。”
这宁王府可真大啊,我已经找不到回家的路了。如今我拖着残破的身子,低微的身份,改变不了的事实,一如既往的在长信殿当差,不再无措,不再惊喜。
遇袭一事有不小的进展,是阿湛暗中协助的成果吧,他没事就好。
案桌最里面有个方正的盒子,小巧精致,我一时好奇,想将它取出来,手却不稳,盒子被打翻在地,几片金黄的银杏叶散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