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不能出来啊,您要是再染上了疫病,主母和小主子该如何是好啊?”
无疑从军医那里拿着熬好的药回来,就见到夏怀剑一个人站在帐篷外面,立刻上前劝说让他进去。
夏怀剑看着他手里端着的药碗颜色就知道军营里的药材更加少了,干脆就拒绝了。
“无疑,你喝了吧,我日日在帐中端坐,哪里用得着日日喝药呢?回吧。”
“主子。。。”
无疑也是着急,看着一夜急白了半边头发的夏怀剑,只好把药给喝了下去,他也是纳闷,其他人就算了,无情在奇峰城,怎么快半个月了也没有把药材送过来。
被他念叨的无情此刻正在周围收集药材,已经走到半路上了。无情主打一个边走边收,他走了最远的一条路,把附近城池的药材都集合到一起,然后才送过来。
无情在距离军营最近的一个山坡上等着,让人把药材和一队老大夫送进了军营里。
看着快堆成小山的药材,军医立刻就开始检查配药,得了病的士兵们也不再浑浑噩噩的,转而是对于生的渴望占据了他们的精神。
夏怀剑看着无情的信,知晓他的所作所为以后,转而担心起孙锦书。
“主子,您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自己看。”
夏怀剑把信扔给无疑,无疑看着信,也是一脸菜色。无痕不信邪,立刻凑上去,正好看到那句,‘ 属下在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把消送回了京城,想来没有几日,太后娘娘就可以把药材和大夫送到军营里。 ’
“无情哥是疯了吧,这个消息要是传回去,主母要是来可如何是好啊?”
无痕的话让帐子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然后夏怀剑突然提笔打算写信,又在笔尖距离纸张半厘米的时候突然顿住,抬头看向无痕。
“无痕,你现在手里的鸽子还能飞回京城吗?”
“主子,可以。只是天气炎热会飞得略微慢一些。”